王平問道:“這該如何是好?”
“信賴?”梅尋雪眼中一亮,彷彿被甚麼東西撥動了心絃,如有所思。
現在跟白玉郎伶仃相處,固然還會有些嚴峻,但是梅尋雪再也冇有當初那麼驚駭了。兩人麵對著麵,悄悄地吃著飯,偶爾抬開端來有眼神的碰撞,梅尋雪便會害臊地敏捷低下頭去。
白玉郎心中也有氣。這件事並非是他泄漏出去的,他也是在事情泄漏以後,逼不得已才公開宣示募兵,這程浩不分青紅皂白,出去就是一通劈臉痛罵,如何能不讓他惱火?
梅尋雪一怔,紅著臉道:“下廚做飯本就是一個老婆的本分。我身為老婆,為你做飯本就是理所該當。”
“是麼?”白玉郎戲謔地笑道:“那陪夫君睡覺也是老婆的本分呢!可你向來冇有實施過!”
這幾日相處下來,梅尋雪發覺白玉郎並冇有傳說中的那麼可駭,固然是油嘴滑舌了些,但是卻恪守端方,從未脫手動腳。並且他頗重交誼,這一點從他接宋大娘進白家做廚娘一事上便能夠看得出來。
梅尋雪欲言又止,遲疑了半晌,才謹慎翼翼地問道:“實在我確切有一件事。後日我想出去一下……能夠麼?”
白玉郎跟著福伯來到偏廳,卻見偏廳的桌上滿滿地擺了一桌菜。梅尋雪端坐在桌前,如有所待,而宋大娘則抱著小花坐在她的身後,托著腮打打盹。
吃到一半,白玉郎俄然放下筷子,望著梅尋雪笑道:“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不是那種奸猾的人,那就隻能是盜了。說實話,你是不是有甚麼事要求我?”
白玉郎想了想,又道:“實在吧,你既然做了白家的主母,就有權力利用主母的權力。在我們家,男女劃一。你冇有需求為了湊趣我而做本身不甘心做的事情。當然如果你心甘甘心去做,我內心也非常歡樂。”
“罷了罷了!我不逗你了。”白玉郎倉猝攔住她道:“我是看你用飯時一副苦衷重重的模樣,如果有事,你無妨直說。”
白玉郎低頭沮喪地回到家時,已經是入夜了。他剛進家門,便看到福伯笑吟吟地迎了出來:“少爺,你可算返來了。少奶奶已經等你好久了。”
因而這纔有了梅尋雪親手為白玉郎做的這一頓晚宴。
白玉郎伸出大拇指讚道:“一向覺得你是不食人間炊火的才女,冇想到你另有這麼好的廚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