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拔劍相迎，兩劍相撞的打擊波將林小凡掀飛數丈。得空天劍與新構成的血劍契產生共鳴，劍柄變得滾燙，幾近握不住。

"小凡！"

陸雲拔出劍尖，傷口敏捷癒合："不是同命契，是更深的聯絡。"他揭示手腕的血劍契紋路，"星玥的一部分，早就和我的劍道融為一體。"

彷彿印證他的話，一道金光從塔頂裂縫射入，照在祭壇鏡麵上。鏡中的初代巡天使本體俄然抬手，一道劍氣穿透鏡麵，直接射中歸墟虛影！

話未說完，塔身再次劇震。頭頂傳來石板崩裂的巨響，第三塊鏡碎片俄然黑光大盛，此中被淨化的星玥真靈竟投射出實體！

陸雲想起第二仙君的話——星玥母親是永久鏡出世的靈體。如果林小凡是淩塵後代，那麼他與星玥...

第二層堆滿修士乾屍，每具屍身都戴著枷鎖，鎖鏈會聚到中心石柱。柱上刻著"竊仙者永久為奴"的血字。陸雲剛踏足這層，統統乾屍同時昂首，浮泛的眼窩亮起青光！

黑化真靈再次攻來，此次她的雙手化為利爪，招式完整不像星玥。玄霄分魂迎上前去，轉頭大喊："上樓！三層有鏡靈祭壇！"

林小凡俄然掙紮著舉起得空天劍。劍柄晶石射出一道金光，照在比來那具乾屍臉上——鮮明是當年南離劍派一名飛昇先祖的麵龐！

"真正的神仙。"鏡靈輕聲道，"十萬年前絕仙劫時，初代歸凡種將他們封入永久鏡，遁藏偽仙帝的搏鬥。"她指向鏡中某個身影，"看，那纔是初代巡天使本體。"

他劍指陸雲，一道資訊直接灌入識海：

"對峙住！"陸雲將手掌按在林小凡後背，試圖幫他分擔痛苦。觸碰的刹時，他看到了不成思議的畫麵——少年血管中流淌的不是鮮血，而是摻雜銀光的金液！

「血劍契認主了！」淩塵又驚又喜，「這是比同命契更陳腐的共生左券，劍在人在...」

"捐軀。"玄霄分魂神采龐大，"你的血能臨時淨化碎片，但水晶化會加快。"

"晚了..."她痛苦地點頭，"歸墟啟動了終究煉化..."

"太...師叔祖？"陸雲震驚。

"冇時候解釋。"第七仙君——或者說玄霄分魂——快速結印，在三人四周佈下金光結界，"歸墟啟動了化仙大陣，全部偽仙域都要被煉成丹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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