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當然,此中的痛苦也不是冇有好處,除了能使得神魂更加凝實外,易繼風還能從夢境中的強者獲得功法武技,體驗人間悲歡聚散,愛恨情仇,這對他的表情大有裨益。
第一次,本身在夢境中竟變成了朝生幕死的蜉蝣。蜉蝣的生命極其長久,以是易繼風冇有甚麼痛苦。但第二次,竟然化身為蟬,在地底之下掙紮十餘年方能破土而出。暗無天日,那種令人堵塞的壓迫感,求死不能的痛苦,易繼風現在還心不足悸。
“數月前,吳國三大師族中的莫家與段家二公子俄然在無荒山脈現身,並存亡對決。勁氣所及,周遭數百裡隻見山崩地裂,遍眼隻餘殘境。傳聞因為這一戰遭到連累致死的不下千人。”曉得仇敵以後,福伯臉上儘是顧忌。畢竟吳國三大師族,但是聳峙在吳國數百年不倒的世家,氣力之強,遠非易家白家這等南天城的螻蟻能相提並論。
飛兒恰是福伯之子燕南飛,當年易繼風摔下萬丈深淵,固然幸運不死,可也奄奄一息,氣若遊絲。危急之刻,恰是被采藥的燕南飛救下。隻可惜大半年前,燕南飛外出采藥,卻一去不回。待到福伯找到之時,已經危在朝夕。無法之下,隻能護住心脈,將其冰封。
主席之上,一人端坐而坐。此人模樣大抵四十歲擺佈,下頜剛正,目光明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非常俊朗。恰是白家家主白羽。
白家。
是的,身軀雖是本來易繼風的身軀,但靈魂早已被異時空一個同名同姓的靈魂占有。伴隨“易繼風”而來的,是腦海裡懸浮不動的紫金色印璽。
話甫落,風壓遼肅的亂流怒卷當中,倏見一道玄色身影,無聲飛掠而過,附鍊而下。荒涼峽穀以外,亂流石崩,懸扣著不止的迴盪聲響。儘處,驟現一襲飄飛身影,絕立易繼風之前。
“冇錯,不止是白家,慕容家,易家都要走一趟。困擾多年的謎題,是該揭開奧秘的帷幕了。不管如何,我都要一個答案。”
俄然,白羽忽來一陣莫名愁緒,心生不耐,一股壓抑不住的痛感襲來。這痛感來得俄然,消逝得也快。
福伯點點頭,不在言語。
不管是先前的易繼風,還是現在的易繼風,心中都非常想曉得本身被無緣無端逐削髮族的啟事。一個家屬的潛力多少,就看年青一輩資質如何。易繼風兄妹二人都是資質不凡之人,按理說易家不但不會逐削髮門,更應當加強庇護,製止短命。隻是易家的做法卻令人咋舌,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