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恰是伴隨耶律齊而來,來自九玄國之人。
這個成果,有著牽掛。
隻是。
狂暴的勢道,如果被正麵砸中,隻怕連石碑,都將爆裂成碎末。
又有誰能禁止耶律齊?
啪!五指一鬆,將陸追風扔在地上,耶律齊回身向外走去,再也冇看他一眼,踏落了演武台。
又是賽過性的取勝。
陸追風身材都是被帶得一晃。
隻見耶律齊神采淡然,一手伸出,將玄色圓錘撥了開來。勢大力沉的暴烈圓錘,在他手中,卻彷彿俄然變得羽毛普通輕巧,被撥得橫飛而出,歪傾斜斜地砸落在地上,纔是收回一陣轟然聲。
望著耶律齊的身影,王昊眼眸微凝,眸中,也是為之閃現出一抹凝重神采。
微舔嘴唇,陸追風眸中戰意騰起,右臂驀地一振,烏黑鐵鏈吼怒而出,玄色圓錘像是離膛的炮彈般,對著耶律齊,便是狠惡砸去。
轟然聲響起。
隻是。
耶律齊的手掌,猶若狹裹天人之威。
而耶律齊。
冇有人,情願被人說這三個字。
王昊的敵手,名為夜墨,是名身材削瘦的青年,一身黑袍,隻暴露一對鋒銳的眼眸,透著奧秘、深沉的氣味,乃是來自王城大族夜家的年青才俊,也是八號演武台的種子選手。
這類冷視,這類高傲,讓觀者席上,很多民氣中都為之憤激、鬱結。
身為軍方年青精英,陸追風的境地修為,也已達到馭遊境七重。
選手歇息席中。
“不自量力。”
陸追風,南武軍方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在之前的賽事中也是表示凸起,一起殺到八強,令人印象深切。
這場熱血王宴,離雍學宮的名額,莫非終究,真得隻是為耶律齊做嫁衣罷了?
再多的對峙,也隻是死撐、掙紮。
誰生誰死。
底子不屑一顧。
“就讓我看看,九玄國的寵兒,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麵對這暴烈守勢,耶律齊略搖了點頭,眸中閃現出一抹鋒銳,旋即,隻見他右手五指一張,掌心當中,綻放光芒,模糊間,一道滄桑古字浮沉閃現,迎著陸追風揮擊了出去。
不是陸追風不強。
對於兩世為人,表情早已沉著如水的王昊而言。
卻隻是伸出了一手。
本來,就算不希冀陸追風能克服耶律齊,起碼也想著能看到一場苦戰,誰又能想獲得,出自軍方精英的陸追風,麵對耶律齊,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乃至都未曾讓人看到一絲但願。
耶律齊,確切很強。
耶律齊輕歎了口氣,像是有些意興索然,對著陸追風搖了搖手指,說道:“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