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待男人,也要講究體例,使點心計。該弱的時候弱,該強的時候強。該撒嬌的時候撒嬌,該短長的時候短長。
沈長戈步步緊逼,吳歲晚緩緩後退。
男人一遍遍的籌議:“叫哥哥,叫一聲哥哥……”
“不不……你們……不成理喻!”
再說野地裡的打情罵俏,自在,狂放,盪漾……更讓憋久了的男人熱血沸騰。
莊致康傳聞後,差點把筆桿子捏碎了。一鼓作氣,唰唰唰寫了三份奏摺,大談特談沈家佳耦密切失色,會給家國帶來多少傷害。懇請皇上決計,必然要給他們點色彩瞧瞧。
廣寬的園地裡有草,有泥,有糞,小胖兔子一樣的女民氣有考慮。
吳歲晚伏在沈長戈的肩頭哈哈大笑。
“呀……你們……真是有……有感冒化,感冒化啊!”
一桶接著一桶熱水抬進帳裡,一陣接著一陣的怪動靜傳遍營地。
隨後還暴露憐憫的眼神,煞有介事地欣喜道:“漢後代人都是人,女人獨守空房就輕易生悶氣,男人孤單難耐又輕易亂髮脾氣。大師都瞭解,聖賢們也瞭解,莊大人就不必強裝了……”
但是,對於久經疆場的大將軍來講,刀砍在身上都要勇往直前,泥水和雜草算得了甚麼?
不知沈長戈肯不肯共同?
莊致康一甩袖子,回身扒著馬鞍,不想氣性太大,氣到手腳生硬,爬了又爬,爬了好幾下才爬上馬。臨走時,喘上一口氣,威脅道:“你們等著,我現在就歸去寫奏摺……”
暗裡裡還跟夫君正端莊經,整天說柴米油鹽過日子,哪個男人能不煩?
沈長戈把吳歲晚摟入懷中,抬手扶著她的腦袋,成心偶然地擋著彆人的目光,冷著眉眼,溫聲回敬道:“莊大人道情呆板無趣,也福分淡薄,冇得一個知心識相的女人相伴,實在是不幸。你我同為男人,怎會不知你的妒忌之心?小弟為人刻薄,就不計算莊大人對我夫人出言不遜的小事啦!但小弟也要奉勸兄長幾句,今後,少對恩愛伉儷說三道四。惹來是非不算甚麼,你是國舅,無人敢見怪。怕就怕彆人曉得了兄長獨守空房,身心煎熬,不謹慎憋出了大弊端,那就不好啦!”
男人嘶吼:“我再不乾點啥,你還覺得我不是男人。”
吳歲晚腦中警鈴高文,手腳並用去掙紮,何如男女體力差異,三兩下以後,陣地淪亡,口鼻間充滿著男人的清冽氣味。
“但是……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