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綠萼點點頭，歸正主子說了萬不得已的時候能夠說出是他派她來的，現在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不是嗎？

流水伸手從懷裡摸出一顆藥丸塞到胡媽媽嘴裡，胡媽媽想吐出來，卻被流水捏住下頜，藥丸咕嚕一下嚥了下去，胡媽媽眼中暴露絕望的神采，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說著帶著木香回身回正屋去了。

綠萼咬咬唇，不知該如何答覆，流水已經笑道，“綠萼女人如果不便利說我也不強求，女人請便就是。”

流水給了木香一個激賞的眼神，細細的驗看手中的燕窩，那血燕通體橙黃，色彩極好，一絲絲紋理清楚，纏繞在一起，流水細細查驗看，未幾時用手挑出幾根細絲來。

說著端起桌上的茶杯來喝茶，再不看綠萼一眼。

流水對上綠萼一樣扣問的眼神冷哼一聲，“你不感覺你擋匕首擋的太準？捏冬梅捏的太穩了麼？”

“流水姐姐”司慕睿瞥見流水喝彩一聲，一把拋棄棋子奔了過來，天使般的麵孔上瀰漫沉誘人的笑容。

司慕睿趕緊點頭，“不是不是！本來我們是想讓綠萼賣身葬父來著的，誰曉得有人刺殺就……”

“現在把臉弄潔淨歸去！”流水喝道。

本來滯楞的世人刹時又笑語嫣然的，一邊揮動動手帕一邊就又撲了上去。

“胡媽媽不曉得燕窩的事情，那必然曉得是誰在偷偷的給你送藥吧？”流水邪邪一笑，從一旁拿起一個裝滿水的杯子，親身將杯子放在胡媽媽身前，然後拿出一個藥丸往杯子裡一放，那藥丸咕嘟咕嘟開端冒泡，杯子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漸漸腐蝕消逝。

流水嗬嗬一笑，笑容比煙花還殘暴幾分，黑曜石般的眸子閃閃發光，

流水一個眼波射-來，“如何，睿王也想選一款？”

胡媽媽驚懼的睜大眼睛，流水笑米米的道，“這個藥丸清神醒腦非常好用，如果胡媽媽真的想不起來抑或健忘了，不如服個這藥丸，說不定胡媽媽肚子腸子一爛，腦袋一復甦就甚麼都記起來了！”

不大會時候，木香和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推著一個胖胖的媽媽出去了，那媽媽嘴裡被堵了布條，“嗚嗚”的掙紮著叫著，卻說不出話來。

“武功高深，心細如髮，甘為奴婢還不要人為？”流水暴露一個玩味的笑容，“你主子派你來服侍我倒真是風雅！”

“噗”流水喝出來的一口茶噴了出來，一口氣嗆入喉管大聲的嗆咳起來，“咳咳咳咳咳……”

胡媽媽涕淚橫流的將左手伸了出來，左手的小指公然少了一小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