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經驗得是,是小侄一時胡塗。”
兩邊天然是二話不說,拔出兵器就廝殺在一起。
宋明信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個碧綠色的玉瓶,從中倒出一顆指頭大小、披髮著濃烈藥香的丹丸,就要往周方嘴邊送。
說罷,他大有深意地看著宋明信,一臉似笑非笑的神采。
三今後,一群人在北境雪原深處,再次遭碰到一群澧都教弟子。
“醒了……”
不過煉體弟子之間的鬥爭,倒是以太清宗完勝而告終,此中周方連續斬殺五名煉體九層的魔修,使得一乾澧都教煉體弟子肝膽俱裂,終究潰不成軍,倉促進去。
宋明信環顧世人一眼,緩緩點了點頭,從孟德手中扶住周方胳膊,看著正緩緩展開雙眼的周方,一臉體貼之色,輕聲問道,“是不是傷到那裡了?對了,這是一顆專門療傷的玉露丸,你先吞下再說。”
“哼,宋寒秋這個匹夫,仗著修為高就淩辱於我。總有一天,我要將他踩在腳下,好好地熱誠一番,以泄本日之恨。”
兩日以後,大週一係的內門弟子再次趕上澧都教弟子,這一次宋寒秋趕上的是名同階澧都教弟子,兩邊大戰三百回合,終究兩敗俱傷。
不過,就在道道靈氣運轉至左胸腔處,砰砰跳動的心臟中,俄然湧出一顆黃豆大小的旋渦,二話不說就將這點靈氣儘數吞噬,一點都不剩下。
“這……這就是血海?”
“燧神峰?”
“世家門閥,都這般虛假。”
至於孟德,隻見他衣衫襤褸,渾身高低血跡斑斑,看似非常狼狽,卻隻是受了幾處小傷,都不在關鍵位置。
宋明信一打仗這類氣味,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有些悵惘地低聲喃喃道,“信賴這個周方,是識時務的……”
對於宋明信,周方倒是提不起太多恨意,畢竟他也是身不由己,但對於這統統始作俑者的宋寒秋,周方倒是恨之入骨,隻是這統統被他很好地粉飾起來。
目前他修為寒微,臨時對宋寒秋構不成威脅,以是隻能臨時忍氣吞聲。但是,這類韜光養晦,卻不代表周方要永久地嚥下這口氣。
方纔復甦的周方,還處於對一番奇遇的回味當中,半晌才驀地反應過來,衝著宋明信暴露一絲勉強笑意,直言推托道,“多謝殿下的美意。不過鄙人並冇有受傷,隻是脫力昏倒罷了,這些療傷藥,還是留給其他師兄弟吧。”
“五叔,為甚麼將周方的功績強加在我頭上?”
珈藍也是如此,她的胳膊上受了一處劍傷,早就包紮好,隻是因為失血過量,神采略顯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