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亡之際,何子安終究撕上麵具,破口痛罵道,“你這個寒微的凡人,螻蟻一樣的存在,我一腳就能踩死的角色,膽敢暗害我這個仙門弟子?等我規複了以後,我定要將你九族誅滅。不,不是九族,是十族。啊……你還不停止?”
“我……我殺人了?”
“彆聽這個賤女人的!”
“是,小人服從!”
周方不敢有所坦白,將明天產生的事,一股腦地說了出來,末端又說道,“小人確切受人冤枉的,這件事,還請大蜜斯明察!”
“你……你要乾甚麼?你莫非不要無邊的繁華繁華了?”
固然不清楚花舞勺為何讓他這麼做,不過目睹本身冤枉有望昭雪,周方也忘了背上的傷痛,賣力地彙集起枯草木枝來。所幸這裡荒山野嶺,倒也不貧乏這些,不大的工夫,他就堆了足足有一人高的枯木草堆。
隻見花舞勺口中唸唸有詞,也不見有其他行動,那堆枯木草堆便無火自燃,熊熊燃燒起來,半晌之間火光沖天,熱浪逼人。周方連退五步,才勉強躲開炙熱的高溫。
他沉吟起來,躊躇著是否要將被逐出府的事情,一併說出來。
花舞勺正苦苦和體內暖流對抗,聞言就是一怔,高低打量周方一番,猜疑問道,“你說你是我花家的下人,可有甚麼憑據?”
“花舞勺,你這個賤女人,就乖乖受死吧!”
聽到他說出花府私事,花舞勺心中大定,看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周方,一顆芳心,完整放了下來,隨口問道,“另有甚麼?”
“你……”
何子安剛開端還在哀號不止,但垂垂聲音就弱了下來,再厥後連呼吸都消逝了,直接以一種屈辱的體例被斬殺。
接下來的一幕,再次讓周方目瞪口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