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解纜吧。”斧君說了一句,隨後小隊的八人便直接朝那赤焰疆場而去。
赤焰疆場,強者的疆場,一樣也是強者的宅兆。
就在這時……
“數十年前,我單獨闖蕩時與這馮褚碰過麵,另有過過節,他身上的那道龐大斧痕,便是我留下了的。”斧君冷酷說道:“兩年前我在這赤焰疆場再次碰上時,相互還正麵廝殺過,不過因為氣力附近,且又是同一陣營的,這才調休,不過這馮褚,卻一向記恨著我。”
他們都已經到赤焰疆場四周了,也不焦急多等兩三天。
聞言,炎魔、冰月幾人都輕鬆口氣,那雷刀方纔提起的一絲熱忱,又再次燃燒了。
存亡有命,在赤焰疆場內闖蕩,本就是在刀尖跳舞。
“我們小隊團體氣力還算不錯,隻要不是碰到那種極強的小隊,或者跟前次一樣,遭受兩支小隊聯手伏擊,該當不至於再次墮入險地,不過統統還是謹慎為上。”斧君目光環顧開來。
“雷刀,你忘了你解纜時,領主大人都叮嚀過你甚麼了?”石靈朝雷刀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