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嘿嘿直笑,一邊揉著屁股一邊不情不肯的往裡走,“我們老邁也正在乾端莊事兒呢,這一天從早到晚都是端莊事兒,也不知他的身材受不受得了。”惹得守在門旁冇離身的打手們一齊笑了起來。
陸家真嘿了一聲,“老鄧,你我也是多年的老友情了,莫非還信不過我們?你放心,閔副部長已經金口一諾,就算將來出了事兒,也毫不會透漏出和你有關的話來,你倒不消擔憂會引火上身。。”
閔庭析也不藏著掖著,開門見山地問起了關於閔庭桉的動靜。鄧老邁聽了,笑眯眯地看了陸家真兩眼,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哦,本來是為了這件事兒。那都是部下們瞎傳的,可做不得數。”
直白的話語說得陸家真麵紅耳赤,瞪了她兩眼,警告道,“你再胡說,看我如何清算你。”
陸家真隻好腆著臉再問,“副部長平時都有甚麼愛好?”
閔庭析跟著鄧老邁和陸家真進了房間,隻見屋子裡拉著窗簾,暗的冇有一點兒亮光。房間也不是很大,角落裡擺著一張床,一旁立著一張方木桌。床上一個半敞著領口的女子見有人出去,捏著嗓子道,“死鬼,把人家騙過來曬在一邊,你倒忙彆的去了。如果如許,今後就彆開這個口,我也不登你的門。”口氣中帶著濃濃的風情味道。
閔庭柯衝他冷酷地點了點頭,冇有接茬。
閔庭析衝鄧老邁客氣地點了點頭,因有求而來,態度還算恭敬,“鄧老邁,久仰大名了。”
閔庭析一聽,看了看坐在一旁喝茶的陸家真。
鄧老邁喝了一口,看著閔庭析問道,“閔副部長本日過來,不曉得有甚麼指教?”
陸家真被懟得冇了詞,訕訕地閉上了嘴。
小粉蝶也不往內心去,把茶盅放到他麵前的桌子上,“那您就渴了時再喝吧。”又倒了茶送到陸家真的手邊。陸家真眼睛都要看直了,隻往小粉蝶解開衣釦漏出的烏黑胸脯上瞄。
鄧老邁嘿嘿一笑,“小蕩婦,快起來,交際部的副部長到了。你還麪糰似的死在床上,枉你自稱見過很多達官朱紫,最曉得端方了。”
鄧老邁綠豆似的小眼睛在閔庭析身上打量了一番,做了個請的手勢,“閔副部長,今兒個颳得是甚麼風,如何把您老給吹來了?快請屋裡坐。”又罵傻站在一旁的打手,“冇眼力見的雜種,還不去沏一壺上好的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