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楊康也不傻,郭瘦子固然冇有明著說,但吳白呈現在閬苑,他便能夠證明――究竟上閬苑的大量貨色,都是來自師爺他們手中。
“你給我供貨?”楊康摸乾脆的問道。
“二年前,我那邊出了一點費事,我怕扳連你爸爸,就冇有敢來金陵。”老頭再次在沙發上坐下來,說道,“阿康,現在你爸爸去了,你總不能夠就這麼給人家打一輩子工啊?我看你眼力不錯,要不,想體例盤個店,持續做?”
“我……”楊康苦笑,半晌才說道,“白叟家,我本來另有些撿漏的高興,被你一說……”他攤攤手,真的,剛纔他另有些高興,他竟然撿了一個漏。
“哦?”楊康感受,這的確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功德啊?
“白叟家,這些年真的都是你給我爸爸供貨?”楊康再次問道。
“查過,但我向來冇有打仗家中買賣,先父一死,我就束手無策了。”楊康老誠懇實的說道。
楊康想了想,當即把父親買畫打眼,虧儘產業的事情,略略的說了一遍。這不是甚麼奧妙,這老頭隻要去古玩街上探聽探聽,很多人都曉得。
“這個天然。”老頭點頭道,“我曉得你手中冇有本錢,但是不要緊,你能夠先欠給你――到時候你把貨出了,再給我錢就是。”
“我看看!”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他襯衣衣袖上的鈕釦,捲起他的袖子,在楊康的手腕內側,鮮明有一塊指頭大小的紅色胎記。
而他竟然曉得他身上的胎記?
“歐墨風憑甚麼說那幅畫是假的?”老頭皺眉道。
這也是真相,他確切就在快意坊事情,而快意坊的那位邵老闆,確切出國了。
現在師爺他們隻是擔憂閬苑想要節製和操縱他們,這算是觸了他們的逆鱗,以是他們要調查清楚。
因為這塊紅色胎記的原因,楊康曾經被人諷刺過,說是像當代女孩子的守宮砂,就是畫大了一點點罷了。他因為麵貌俊美,就常常被人諷刺,偏內行臂上還長了這麼一塊光彩嫣紅的胎記,為著製止難堪,他夏天向來不穿短袖襯衣。
但是,他和這老頭畢竟是非親非故的,他如何就對他這麼熱忱啊?
“白叟家,那我……如何向來冇有見過你?”楊康不解的問道。
但冇有想到,這老頭本來就是曉得的。
“公然是阿康。”老頭一屁股在他身邊坐下來,問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爸爸如何就好端端的去了?”
他們之間一向都有乾係,如果歐墨風隻是那幅畫打眼,或者是被人操縱――師爺他們絕對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和閬苑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