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著朱楨燁裝裱好了，這老頭是金陵城裡馳名的裝裱大師，天然也和那些喜好古畫的商賈們多有來往，到時候動靜傳出去，莫明再想要買，可不是這麼輕易的事情了。

“來來來，小王爺，我們聊聊。”莫明一把抓過楊康，把他摁在一邊的藤椅上，叫道，“我們談談代價？”

而他彷彿還冇有事情緣分，找事情老是碰鼻。

秦傳授點頭道：“小王爺，我老頭子固然薄有產業，但這畫，我真不敢說要――我替彆人尋的。”

“本來是照著行業標準免費。”朱楨燁笑道，“但我早就金盆洗手，當年就說過――如果要重新做，一來就是有夠得上層次的古畫，二來就是這個免費標準。”

“我不曉得，還請明言。”楊康忙著說道，他曉得朱楨燁在金陵古畫裝裱一行是俊彥，但如何免費，他真不曉得。

但秦傳授卻不管這麼多，當即就摸脫手機撥打莫明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