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墊四周,整齊地擺列著無數根紅色的蠟燭。
不過,這間操縱室冇有窗戶,關上門以後,從內裡看底子發明不了。
屋裡的儀器都已經被搬空,操縱室裡空蕩蕩的,中心的地板上,擺放著一張極新的席夢思床墊。
冇多久,廠房二樓的一間操縱室裡,亮起了搖擺不定的燭光。
車子在廠房門口緩緩停下,駕駛位的車門悄悄翻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姿勢蕭灑地走了下來,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門外,伸手拉開車門。
牆邊富強的荒草裡,不時地傳出一聲聲單調詭異的鳴叫聲。
火線高大陳舊的廠房,遠瞭望去,像是一頭冬眠在荒漠中的龐大的野獸。
女孩兒躺著的姿式,是他特地擺好的。
男人哈腰解開女孩兒身上的安然帶,然後伸手將女孩兒抱了出來,回身朝著廠房大門走去。
然後,不等女孩兒回話,那雙大手猛地一用力,女孩兒嬌軟有力的身材,頓時朝後仰倒在一個高大健壯的身材上。
現在,他那雙冷戾的鷹眸,正以一個統統者的姿勢,淡然地俯視著躺在床墊上的紅裙女孩兒。
麵朝上,一頭烏黑的長捲髮整齊地披垂在她的身下,一雙烏黑的小手,交握著放在她的胸口,如同一個虔誠的禱告的姿式。
她的裙子也清算的一絲不苟,裙襬花朵般綻放,一雙均勻苗條的腿,也整齊地並在一起。
一個微微有些沙啞的男聲,在女孩兒的耳畔幽幽響起,“蜜斯,我送你回家吧。”
本來豪氣實足的俊臉上,卻滿盈著一層濃濃的陰霾,令他看上去多了幾分陰鷙和乖張。
副駕駛位上,女孩兒一動不動地耷拉著腦袋,長長的捲髮遮住了臉頰。
男人正半蹲在地上,手裡拿著打火機,微微低著頭,不緊不慢地將蠟燭一根一根撲滅。
男人輕鬆地架起家材纖瘦的女孩兒,低頭看了一眼懷中已經昏倒的女孩兒,眼底閃過一道陰沉冰冷的光芒,回身大步走向早已停在牆邊暗影中的一輛玄色的轎車。
女孩兒哼都冇哼一聲,腦袋便垂了下去,身材也軟軟地朝著地上滑去。
男人已經脫去了內裡的西裝外套,隻穿戴內裡的白襯衣。
將一圈蠟燭全數撲滅,男人這才微微抬開端。
這是一個彆格非常結實的男人。
約莫一個小時後,玄色轎車拐下市郊平坦的大道,緩慢地駛向一條荒草叢生的小道,十幾分鐘後,開進了一處被燒燬的工廠的院子裡。
夜色中,整座院子黑漆漆的,冇有一絲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