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鳳酒終究有點明白了,“你們是在……練習?”
路兩邊是一望無邊的田野。
說到這兒,她俄然頓了一下,眼神不知不覺一暗,緩緩隧道:“另有我。”
龍禦天聽了,嗤笑一聲道:“他已經是個死人了,還追甚麼追?”
鳳酒忍不住轉頭,皺起眉,眼神不解地看著他。
看著他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鳳酒忍不住冷聲道:“你竟然不擇手腕,操縱他最敬愛的人,他現在必然恨不得殺了你……”
龍禦天的一張俊臉頓時有些黑。
口口聲聲說承諾當他的女人,卻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龍禦天微微點頭,“冇錯,切當地說,是南北兩雄師區特種軍隊間的對抗練習,以斬首定勝負,現在鐘翰良被我方的炸彈‘炸死’,練習天然就結束了,他還追我做甚麼?追上我給我慶功嗎?”
如果她也能變成鳥兒,那該多好……
她並不是擔憂鐘程程會曲解她,更不是驚駭鐘翰良會抨擊她。
龍禦天朝她挑了挑眉,“不明白?你也看到了,鐘翰良已經被我的炸彈炸死了,不就是個死人了嗎?“
她本是美意,將身處危急中的鐘程程,安然地護送到鐘翰良的身邊,卻冇想到,竟然被龍禦天暗中操縱,偶然間做了龍禦天的棋子……
還是感覺他很好亂來?
鳳酒蹙了蹙眉,微微一側頭,躲開了他的觸碰。
鳳酒這纔回過神來,卻冇有轉頭,眼睛還是盯著窗外一掠而過的風景,沉默半晌道:“我在想……鐘翰良為甚麼冇派人追我們。”
冇想到,龍禦天聽了鳳酒的話,竟然還笑了,“甚麼不擇手腕?這叫兵不厭詐!不過,那小子恨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讓他多恨我一些,也冇甚麼大不了的。至於你……”
龍禦天乾脆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托起她的雙腿,將她直接抱了起來,放在本身腿上,然後一隻手在她背後箍住她纖細的脖頸,毫不躊躇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龍禦天盯著她繃緊的側臉,無聲地挑了挑唇,抬起的那隻手卻冇有收回來,而是順勢搭在了她的肩上。
天空湛藍,朝陽如火,有鳥兒在淩晨的田野上空自在地遨遊……
鳳酒蹙著的眉頭不由得又緊了緊,想也不想地伸手扒開肩上的那隻大掌,然後挪解纜體,往車門邊靠了靠,和龍禦天拉開一些間隔,臉對著車窗,竟彷彿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耍他呢?
甚麼意義?
她隻是很不舒暢,被人拿來當槍使的感受,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宿世,想起了宿世那段天國般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