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聽到蟲皇的話後,心中頓時燃起肝火,他麵沉似水地冷冷說道:“本來你與我通話,就是為了來向我懺悔的嗎?哼!那你的懺悔我已經看到了,但我要奉告你,你覺得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能夠讓統統事情就這麼等閒的疇昔嗎?這我毫不接管!你曉得為甚麼嗎?因為當初你背信棄義,不但深深地傷害了我,同時也讓你本身墮入了窘境。現在你所接受的這統統磨難,美滿是你自食惡果,底子不值得彆人憐憫和憐憫。至於所謂的報歉更是無從談起,你我之間不過是平常之交,更何況我們還是相互敵對的兩邊。如果報歉真能處理題目,那我也就無需再批示戰艦對你們策動進犯了。好了,如果冇彆的事,我們的此次通話就到此為止吧!畢竟我還要忙著去圍殲你的那些蟲子蟲孫呢!”
想到這裡,廖廖心中暗自下定決計,他曉得本身已經冇有其他更好的挑選了。因而,他深吸一口氣,抬開端來,目光果斷地看著蟲皇。他不能再讓本身處於被動職位,必須爭奪到更多的主動權。
顛末沉思熟慮後,蟲皇終究還是決定再次與廖廖獲得聯絡。固然內心非常不甘心,但眼下的局勢卻迫使他不得不向對方乞助。與此同時,遠在軍事要塞的廖廖早已從深思中復甦過來,並悠然得意地張望著白魅批示作戰的景象。對於當前的戰況,他感到非常對勁,但是與此同時,他也逐步感遭到一絲無趣和有趣。這場毫無應戰性、完整呈一邊倒趨勢的戰役,對廖廖而言就像是一場老練的小孩過家家遊戲,實在難以激建議她的興趣。因而,他懶洋洋地坐在批示官的坐位上打起了打盹。
蟲皇麵對廖廖的再三熱誠,臉上竟然冇有暴露一絲的不快,反而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曉得我傷害了您。您心中對我有很大的痛恨!這我能瞭解。我明天找您,是想趁著我另有與您停止相同的才氣,來向您乞降的!”
就在廖廖籌辦結束通話時,蟲皇倉猝喊道:“不!不!不!我另有其他首要的事情要說!請不要掛斷電話!”廖廖不耐煩地答覆道:“你有話快說!有屁從速放!彆遲誤我的時候!”
但是,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白魅俄然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她焦心腸喊道:“仆人,您……”但還未等她說完,廖廖敏捷用眼神表示白魅不要持續說話。廖廖明白,現在需求保持沉著和明智,不能被感情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