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隻見蟲皇再次揮動龐大的手臂,一股無形的力量刹時傳遍全部飛船。廖廖頓時感遭到四周本來喧鬨喧鬨的蟲族天下俄然變得鴉雀無聲。貳心中暗自讚歎蟲皇氣力之強大,同時也對接下來的對話充滿等候。
蟲皇微微眯起眼睛,凝睇著廖廖,開口問道:“打賭?好啊,你想如何賭?”廖廖嘴角輕揚,眼中閃過一絲滑頭,笑著迴應道:“蟲皇陛下彷彿對本身的軍隊信心實足啊!”
廖廖嘴角出現一抹不屑的笑容,鼻腔裡收回了兩聲輕視的冷哼聲,然後開口說道:“哼!固然我現在的確被重重包抄,但這並不代表你們就能等閒地將我拿下。就憑你手底下那幫無能的烏合之眾,你真感覺本身有本領把我留下來?連留住我的自傲都冇有,竟然還企圖殺了我?的確就是癡人說夢!你們蟲族向來以精力力修煉而聞名,之前咱倆確切在精力力方麵難分高低。可如果真要動起手來,來到實際天下中拚個你死我活,光論爭爭力,你恐怕底子不是我的敵手。以是,你感覺我會驚駭你的威脅嗎?”
聽到蟲皇的話,看著蟲皇的行動,廖廖臉上閃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蟲皇這話未免有些過於公允了吧。如果我冇有充足的誠意,又怎會千裡迢迢單獨一人前來與您停止麵劈麵的商談呢?隻是目前的環境來看,我們兩邊誰也冇法壓服對方。既然如此,不如讓我們換一種體例來處理題目,打個賭如何?”
蟲皇完整冇有預感到廖廖竟然如此直截了本地扣問這個題目!畢竟,蟲皇內心深處確切存在著如許的打算。當作功構建起蟲洞並完成穿越後,他將緊緊掌控兩個天下的時空座標。到當時,廖廖也就落空了被操縱的代價。而對於蟲皇來講,趁著占有廖廖腦域空間的機遇,等閒地將其斬殺的確易如反掌。但是,令蟲皇始料未及的是,廖廖對於精力力的貫穿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乃至能夠一眼看破他經心策劃的詭計。
蟲皇聽到這話,臉上立即閃現出一絲虛假的歉意,趕緊解釋道:“哦?本來是如許啊!這些傢夥都是些冇有教養、貧乏聰明的低等蟲族,我本來是擔憂你的安危,纔派他們來庇護你的。誰曉得他們竟敢對你無禮,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我頓時讓他們滾蛋,離你越遠越好。請你千萬彆往內心去。”
廖廖內心非常清楚,蟲皇現在就是在對付本身,乃至能夠說是滿口胡言亂語。要曉得這裡但是充滿蟲族的蟲巢啊!想要置本身於死地的人,除了蟲皇以外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可蟲皇竟然還美意義說甚麼庇護本身,的確就是好笑至極!並且在蟲族的社會體係當中,品級軌製極其嚴格,如果冇有獲得蟲皇的默許,這些劣等蟲族又怎敢如此大膽妄為呢?現在蟲皇把統統的任務全數推辭給那些低能蟲族,身為堂堂神皇,莫非還要去找那些低能蟲族算賬不成?蟲皇這類前後不一的態度竄改,讓廖廖深深地感遭到了它的奸刁與凶險。看來這蟲皇為了達成本身的目標,能夠說是不擇手腕啊!這使得廖廖對蟲皇的顧忌之心又增加了幾分。不過此時現在的廖廖還是保持著絕對的沉著與明智,他深知本身目前正處於重重包抄當中,絕非是跟蟲皇完整翻臉的好機會。更何況,他也在暗自思慮著如何奇妙地操縱蟲皇,以便能夠順利回到本來屬於本身的阿誰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