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嬤嬤看來，薛寶兒幾近就是隻能昂首俯視她，劉嬤嬤也料定了，薛寶兒不敢打她。

起首是眼睛，鼻子，再到下巴，到手臂，手肘樞紐。薛寶兒打得很當真，一下一下在內心默數著，並且為了節製本身的力量，她還要計算出每次出拳大抵要用到多大的力度，用甚麼樣的頻次，從而把傷害降落至不會傷害人類性命。

劉嬤嬤的聲音由近及遠，是連續串的啊啊啊啊啊啊，如同殺豬的慘叫，反響在天空中。

記清楚了要打那裡幾下後，薛寶兒就真的遵循劉嬤嬤所說的位置，朝她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