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龍本想再折磨此人一會兒,好好為花小麥出口氣,不想七公主早等急了,已經派侍女出去催促。花小麥也一麵孔殷地勸他快走,他隻好先放下此人,帶了花小麥揚長而去。
“青桐?”花小麥一臉駭怪,喃喃反覆著這個名字。她隨即詰問道:“她現在那裡?你們是她甚麼人?”
中年男人一看有戲,頓時滿臉堆笑,“好說好說,她是我費錢買來的。”
程元龍無言以對。
程元龍正籌辦偷偷出府去秦王府。不想,他還冇成行,便聽到屋外侍女惶恐的聲音:“公、公主殿下。”
新平公主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機,滑頭一笑道:“你怕甚麼?統統自有本公主來承擔。再說,若你反麵我同去,你即便到了邊關程大人也還是遣人將你送回。”
程元龍心頭一凜,他總感覺這女子好生麵善,但又想不起在那兒見過。他不由得靠近些連看了兩眼。
程元龍心電念閃,終究想起來這個女子是誰。本來她就是青桐拜托本身尋覓的花小麥!他還曾按照她的描述畫過她的畫像。怪不得在都城尋覓不到,誰想到她竟針流落到這兒。
花小麥眼當真聽著,擦擦眼眼哽咽道:“親爹把我賣到那等肮臟處所,冇想到她倒還惦記取我。”
程元龍心中狂喜不已,他故作安靜地看了花小麥兩眼,問阿誰中年男人:“她是你的甚麼人?”
程安在中間破口痛罵:“冇卵的飯桶,有本領跟韃子乾仗去,打女人送甚麼本領!”被打的女人感激地瞟了程元龍主仁一眼,又緩慢地轉過臉去。
新平公主天然明白他的處境,心中大有同病相憐之意,她一掃昔日的飛揚之色,低了頭緩緩說道:“我聽人說,那北邊的韃子頭領同一了草原上各個部落,籌辦大肆進兵中原。朝中有人建媾和親,而我合法婚齡……”
程元龍一怔,暗叫不好,來的必定是阿誰新平公主。他固然不知她本日為何事而來,但普通碰到她都不會有功德產生。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當新平公主得知程元龍意欲去求秦王放他去邊關時,當即點頭道:“不當,我明天還傳聞母妃和皇兄說你的事,程將軍臨走前就推測你這一著了,他已提早跟秦王提過,不管如何都不能讓你去邊關。還說如果事情有變,就請母妃做主為你定下婚事。”
“阿誰小麥女人,我救你呢,是因為一小我,她叫青桐,你之前的鄰居,還記得嗎?”
程元龍道:“彆急,很快就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