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腫著半張臉,痛恨地探出頭去,看到沈拂煙的新車駕。
“我又不是木頭人,”沈拂煙嗅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擔憂地抿住嘴,“你受傷了?”
沈拂煙凝眉拉住他,一把翻開袖口。
裴晏危雙眸微眯,勾唇笑道:“便罰微臣一輩子待在公主身邊,當牛做馬服侍公主如何?”
“冇用的東西,”沈老夫人斥罵了一句,隨即扶著婆子起家,“我親身出麵去請。”
她雖年壽已高,但身子骨還很結實,穩穩下車後,便矜持長輩身份,點頭站在那邊,看著沈拂煙緩徐行上馬車。
沈拂煙不堪其擾,終究解開腰帶與前襟,給裴晏危剝了出來。
“你此人,記性何時變的這麼好了?”
她心底顫了顫,冇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