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那銀子是沈若柳偷去買連環畫了,可最後受罰跪祠堂的人倒是她。
沈拂煙微不成察地鬆了口氣,目光盈盈望向裴晏危。
他在沈拂煙指尖落下一吻,沉聲道:“公主歸去吧。”
沈拂煙與他坐在上首,主簿在一旁點菜,沈拂煙凝神聽著其彆人說話,俄然一雙大手從桌佈下探到她的膝上。
沈拂煙仰起臉,惹得裴晏危喉頭微動,啞聲回絕:“還是不了,看著他們的目光落在公主的臉上,微臣心中殺意叢生。”
“抱愧,”看著滾滾熱酒在沈拂煙的衣袖上泅開,他烏黑的眸子彷彿能吞噬統統光芒,“還請公主同微臣去將酒水擦淨。”
待他分開,沈拂煙單獨回到包房,史官們喝了好幾輪,此時全都東倒西歪地斜著,唯獨主簿還留有一絲復甦。
沈拂煙耳背微微紅了,偷偷捏住裴晏危的指尖,和他暗中相互推拒。
“唔,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