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但是燭油燒滅了,奴婢這就來撲滅。”
“不吃了,比來腰又多了層軟肉。”
這時外頭傳來蘆白迷惑的聲音。
“我是聽聞你被沈家斷了親,趕出了沈府,以是……”
裴晏危低聲笑道:“若亮著燈,豈不是被外頭的人看去我與玉兒的模樣了?”
她忍不住悄悄叫了一聲,蘆白聞聲了,摸索著走到桌邊,放動手中托盤就要去點燈。
兩人進入茶館,蘆白識相地掩門退出去端梅子冰。
這時桂米在內裡通報:“蜜斯,宣文央來了,要見您。”
桂米的腳步聲遠了又近:“蜜斯……”
說罷,她扭頭朝裴晏危暴露溫婉的笑容。
“是他本身要過來,我已經讓他滾了。”沈拂煙委曲地隔著袖子勾了勾他的手,彎著眼笑道,“都督如何這個時候來了?”
“是嗎?”他應是沐浴厥後的,身上淺淺飄著一層皂胰潔淨的味道。
宣文央一時語塞。
模樣?吃梅子冰罷了,能有甚麼模樣!
固然她與裴晏危甚麼都未做,可此人將她死死摟在懷裡,這副模樣如何能讓蘆白瞧見?
炙熱的大掌交叉纏繞上纖細的手指,裴晏危暗啞嗓音近在天涯。
他蛇普通的眸子盯著他,左手按在側腰的佩刀上,嘴上語氣卻平和非常。
沈拂煙刹時屏住了呼吸,怎料裴晏危的手俄然四周反叛。
見她毫不包涵地透暴露對宣文央的討厭,裴晏危這纔對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