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掌家,這話倒是張口就來!”
“此事與我無關,母親還是換小我遷怒吧,我可不吃這套。”
白氏差身邊的嬤嬤去拿,回身狠狠瞪了沈拂煙一眼。
“還是說,若我未和離歸家,沈家本日是不籌算捐銀子了?”
“本督瞧著,沈夫人與沈二蜜斯多捐些金飾出來,這捐獻差未幾就夠。”
她算了算日子,差未幾也該告訴宣文央和離了。
沈霆叮嚀白氏,錦衣衛可還在內裡等著呢!
未出閣的女人手上是冇有大筆銀錢的。
“拂煙,你為何如此笨拙!這光榮也是你父親掙來的啊!”
“都督言重了,不過是……”沈霆口不擇言地焦急道,“家中女眷繁多,花消也大,是以……”
三房的夫人李氏性子凶暴,毫不包涵道:“二哥這是何意?三房四房每年的花消加起來還冇有二房多,不能因為驚駭都督見怪,就把帽子扣到我們頭上啊,女眷能花幾個錢?我與四弟妹身上穿的加起來,還冇二嫂一副頭麵貴呢!”
“若柳!”白氏急地皺起眉,朝沈拂煙罵道,“逆女!你就非得把這個家攪得翻天覆地不成!”
“快去拿銀兩。”
白氏終究忍痛鬆了口。
“前些日子我們還做了新衣裳,府中應當不至於貧苦到如此吧?”
沈拂煙心底升起一股肝火。
白氏心頭一梗,沈霆已經率先發怒。
有他在,她便很放心。
反正沈家掏錢,又關她甚麼事呢?
“都督息怒,公中應當另有些銀兩的,老爺,沈府此次捐五萬兩,應當夠了吧?”
不像親媽,倒像是後媽!
白氏開口:“拂煙,你既然和離歸家,今後吃穿用度也都是沈府賣力,不若將你那些嫁奩歸入公中,畢竟那也都是沈家給你的。”
“拂煙,為何用心氣你父親?”白氏走過來,柔聲打著圓場,她看向沈拂煙,“你也知府中人丁浩繁,常日裡已經非常節儉了,現在都督等著呢,你先從嫁奩裡拿出來,比及府中餘裕了,我們天然會念著你為這個家分憂,更加賠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