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榕跟在她身側,早早疇昔點了燭火。
“拂煙,”白氏看也不看牌位一眼,上來想要拉住沈拂煙的手,“大早晨的,來這陰沉地界做甚麼?我命人熬了湯,去我院子喝一碗。”
她躲開白氏伸來的手:“母親,客氣話便不必說了。”
“胡說些甚麼?”白氏羞惱,“我美意過來體貼你,你倒是到處攀扯,也不怕驚了你父親的魂。”
她睜隻眼閉隻眼,隻當內裡的那些流言都是大話,總之沈愈已經死了,不該再擋沈家高升的路。
她立即將丫環撥到身後:“沈若柳,我的院子你也敢侵犯?昔日你汙了我的地,我不究查,但現在我返來,你該騰處所了!”
那丫環一個翻身落在沈拂煙身邊,朝她眨了眨眼。
“是你拿著父親的軍功去求的!父親骸骨未寒,不過一月不足,你就敢趁著熱孝再醮!如何?才一個月,你就與二叔情根深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