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
半晌,裴晏危鬆開她,笑吟吟道。
他越想越心慌,再要追上去,昂首一瞧,卻已經看不見裴晏危的人影了。
“你就是這麼出入無形的?”
歸一閣廣收閣眾,但並非冇有入閣要求,更何況還是這麼一個冇有家世、冇有成績的學子?
“能去掉就好,”沈拂煙喜出望外,“有勞秦穀主了。”
裴晏危將他丟在山巒疊翠的院子裡,朝著琴聲嫋嫋的書房走去。
“她找你問話,要你表白態度,必然是有甚麼牴觸在我與歸一閣之間產生,她要確認你是否可托,不來找我,是為了不讓紅姑發覺,現在我得去找她。”
這麼快?還覺得裴晏危佈局策劃需求些光陰。
秦逸玄不說話了。
甚麼叫“護住頭”?他是來做賊的嗎?莫非公主府內有甚麼豺狼不成?
“秦穀主,”桂米暴露八顆牙齒的笑容,“蜜斯有請。”
裴晏危起家走到門邊,鐘潛便帶著人出去抬走屍身。
“你同我一起去。”
……
“你不帶我?”
正說著,郎景龍就在外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