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沈府門口,卻見大門緊閉,隻餘兩盞燈籠幽幽亮著。
“也不必如此,就一兩人就好。”沈拂煙點頭。
看著裴晏危璨若銀河的雙眸,她主動環上他的脖頸。
“除了都督,哪另有人曉得我這奶名。”
沈拂煙睫羽輕顫,不安地摸了摸本身側臉。
沈拂煙不想讓沈家瞧見本身從裴晏危的車高低來。
“蜜斯,已差人提早去沈家報信了,這會兒,夫人應當等著您回了呢。”
“謝都督……”
“彆問丁二了,”沈拂煙淡淡攔下蘆白,“沈家不歡迎我這和離婦罷了。”
“都督去忙吧。”
“嗯,我們走吧。”
裴晏危朝她遞了橄欖枝,助她和離,現在向她尋求酬謝來了。
裴晏危滿臉不容置疑,沈拂煙也不好回絕。
“都督這是做甚麼?”沈拂煙攥住他的袖子。
本來……那日他叫的真是她。
此人手腳實在不循分。
她頓了頓,又道:“都督莫在外人麵前這般喚我。”
“丁二,你未向沈家報信嗎?”蘆白皺眉問仆人,丁二一臉惶恐:“小人同門房說過了。”
見她不語,裴晏危抓住她的纖長手指把玩。
沈拂煙軟下嗓音。
他冷臉取出一盒藥膏拋給她。
車內旖旎的氛圍頃刻消逝,裴晏危沉下聲音:“何人在外鼓譟?”
不管他是何種心機,隻如果然心護持她,便夠了。
她能夠委身,但毫不肯做其他女人的影子。
她死力躲開,裴晏危看出她的順從,頓時發覺到了她的心機。
想到前兩次對方潛入房內,行事乖張的舉止,沈拂煙悲從心起。
這話極大媚諂了裴晏危,他一陣低笑,用力將她嵌進懷中。
“如何俄然問起這個來了?”裴晏危一挑眉,神采稍霽,意味不明地笑了。
沈拂煙心跳漏了半拍。
裴晏危的手在沈拂煙側頰流連,他麵前揚起信紙,目光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