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何能,這輩子讓他碰到瞭如許的奇女子。
早曉得,他當初便不該招惹她,若隻在暗處守著,便冇有本日這些難處了。
“這裡很好,”他放下她,端住她的臉靠近,眼神裡還殘留著一絲不忍,“玉兒可想清楚了?”
裴晏危放開了心機,又變回了那般儘情隨性的模樣。
他的確不曉得拿她如何辦纔好,當真如同一隻高傲的貓兒,不歡暢時就伸爪子。
“都督不會讓我委曲一輩子的,對不對?”
“我不在乎,”她的聲音裡帶上一點哭腔,“裴晏危,我父親死了,母親斷親,被指婚給一個麵都未見過的鰥夫,我甚麼也不在乎了,這就是我的大婚之日。”
至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