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的沈拂煙非常乖順,兩人洗漱後窩在榻上,隨口閒談,竟令裴晏危生出一種老夫老妻的錯覺。
手指柔若無骨,一點點撥得他眸色黯沉。
“乖,去屏風後,彆出聲,嗯?不然,我怕是忍不住。”
“好,帶著我的人,萬事把穩。”
他如許的人,也配獲得這麼幸運的統統麼……
恒王真是一再湊上來找死,真覺得她是縮頭烏龜,會一向謙讓畏縮?
她好歹也在新婚夜學過那些內室之事,固然至今也未用上,可現在看著那頂“帳篷”,沈拂煙的確又羞又惱。
“彆人的血,”裴晏危快速掩住她的眼,將她推動門內,“是刺客,衝你來的,彆出來!”
嘴上固然怪著,手卻更加輕柔地剝開衣衿,暴露內裡不竭滲著血的一道傷口。
他傷了裴晏危,她若再讓他睡個安穩覺,她就不姓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