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第二日,有個言官俄然彈劾起了已故的宋老侯爺,說喬魚兒的生母是西夏女子,宋老侯爺有通敵叛國之嫌。
江淮深吸了一口氣:“我信她。”
“你敢!”謝無恙雙目猩紅,幾近瘋魔。
在給江淮設慶功宴的同時,一群人悄悄溜進了廢太子謝無恙的府邸。
半個月後,大勝北齊的江淮班師回朝,陛下親身出城驅逐。
江淮說,他受命趕往雁山城時,北齊已將城內殺得片甲不留,連個活的俘虜都冇有。
謝臨淵收了劍,靠近他耳畔低聲說道:“在你多年前第一次算計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有這麼一日。”
他承了宋晚寧的情麵,也一向冇能還上,此次雖擅自救了謝臨淵,卻也難消心頭重擔。
他問道:“你有甚麼建議?”
謝臨淵這個“追封”的太子終究還是被正兒八經封了太子,自此都城完整變了天。
長大了,又塞個喬魚兒在他身邊,棍騙了他這麼久。
言官以為當年之事該以當年律法論處,宋老侯爺犯了罪天然該奪爵,查抄宋府。
隻是宋家之事,言官們有個莫名其妙的證人,而謝臨淵這邊冇有證據,便臨時擱置,今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