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在他喘著粗氣微微支起家子的空檔,宋晚寧抓住機遇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宋晚寧被嚇了一跳,愣在原處不敢轉動。
“喬女人,您不能出去,王爺叮嚀過您不能打攪王妃!”
“幾天不見,裝甚麼純潔烈婦?”
這些王府裡的主子,大事上隻聽謝臨淵的號令,不拿點手腕還真不好使喚。
“既然使喚不動你們,那明日我便找人牙子來將你們發賣了,換點聽話的出去。”她對著銅鏡,簪了朵烏黑色珠花在髮髻上,察看她們惶恐的神采。
謝臨淵俯身吻了上來,狂熱的氣味在她口腔裡肆意侵犯,一隻手還死死按住她的後腦,製止她逃脫。
昨日剛在主院鬨了一通,本日又來偏院,這個喬魚兒,到底想乾甚麼?
本身多年奉迎支出,在他眼裡原是一文不值,到頭來不過是個東西,和內裡的女人一樣,需求抬頭祈求他的恩賜。
三個月,再忍三個月,等孝期一過便去找太後求一道和離的旨意!
再扭頭看向她時,眼中情慾已經退儘,餘下的隻要肝火:“常日裡小白兔吃慣了,變隻小野貓換換胃口倒也不錯。”
“彆碰我......”宋晚寧哭了,眼淚大顆大顆從眼眶滑落。
宋晚寧瞪大雙眼,手腳並用地抵當,但是拚儘儘力也掙不開他的監禁,心一橫重重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