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宋晚寧和喬魚兒長得確切有幾分類似,可不知為何,隻要麵對宋晚寧他纔會有莫名的打動。
“既然使喚不動你們,那明日我便找人牙子來將你們發賣了,換點聽話的出去。”她對著銅鏡,簪了朵烏黑色珠花在髮髻上,察看她們惶恐的神采。
喬魚兒於他有拯救之恩,宋晚寧作為他的老婆,不但不感激,還到處針對,爭風妒忌,當真是不成理喻!
“回王妃,是王爺讓人送來的。”
“自重?”謝臨淵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笑意卻不達眼底,“本王與本身夫人靠近,如何不自重了?”
“你乾甚麼?”宋晚寧回過神,雙手死死抵住胸口,禁止他的下一步行動。
“你放開我!”她咬著牙死力忍耐他的教唆,臉紅得將近滴血。
她的掙紮除了讓他更鎮靜以外,起不了任何感化。
她撇撇嘴,彌補道:“是王爺當年送給奴婢的那塊玉佩。”
第二日起家時,她發明被她扔了的那件婚服,又好端端呈現在了床邊。
應當是被洗潔淨了,疊得整整齊齊,彷彿還熨燙過,一絲皺褶也冇有。
“彆碰我......”宋晚寧哭了,眼淚大顆大顆從眼眶滑落。
“可惜小貓爪子太鋒利,需求磨一磨。”
他站到床前,伸手勾起宋晚寧的下巴,逼迫她看向本身。
“謝臨淵,你到底把我當甚麼了?泄慾的東西?還是喬魚兒的替人?”
終究,在他喘著粗氣微微支起家子的空檔,宋晚寧抓住機遇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謝臨淵俯身吻了上來,狂熱的氣味在她口腔裡肆意侵犯,一隻手還死死按住她的後腦,製止她逃脫。
謝臨淵俄然暴怒,舉起拳頭狠狠砸向床板,五官都氣得有些扭曲。
宋晚寧累極了,彷彿每次和謝臨淵打仗到最後都會這般筋疲力儘,他當真是她的災害。
喬魚兒見她出來,放肆的神采刹時變更出一副不幸樣:“回王妃的話,奴婢的玉佩丟了,找了好久都不見蹤跡,怕是昨日與梨蕊拉扯時落下了,故來找尋。”
這些王府裡的主子,大事上隻聽謝臨淵的號令,不拿點手腕還真不好使喚。
“在本王冇同意之前,你最好乖乖做你的王妃。”他解下捆住宋晚寧的腰帶,重新繫到腰上,“另有,本王不需求甚麼妾室。”
宋晚寧又急又氣,開端悔怨剛纔為甚麼要激憤他,她早該知伸謝臨淵並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再扭頭看向她時,眼中情慾已經退儘,餘下的隻要肝火:“常日裡小白兔吃慣了,變隻小野貓換換胃口倒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