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甚麼都想不起來,你也不喜好如許甚麼都想不起來的我......”他囁嚅著。
某種陌生的歡愉在胸腔漫開,等他驚覺時,唇角竟不自發地揚起。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哽住,神采各彆。
“我...我會乖乖聽話,不會再給寧兒肇事了。”謝臨淵遵守著身材的指引,把她按進懷裡,“我會儘力去學,讓寧兒不消這麼辛苦......”
而他不是本來的謝臨淵。
謝臨淵方寸大亂,甚麼也思慮不了,手卻不由自主抬起,指尖墮入她腦後的青絲。
這還是自謝臨淵醒後,兩人第一次密切打仗。
“好,我信你。”
她聞言低頭輕笑,轉移了話題:“今早我見了嚮明,總感覺貳心機深沉,你與他同在殿前司,若他有甚麼動靜,務必及時奉告我。”
宋晚寧展開雙臂,悄悄環住他的腰身:“因為你就是你,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你都是謝臨淵,也隻要你是謝臨淵,向來冇有旁人。”
他不明白,既然他們這麼相愛,為甚麼還會痛苦?
光芒暗淡,冇讓她眼角淚光溢位,可語氣倒是如何也粉飾不住的哀痛。
她也不等他答覆,自顧自隧道:“每天我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探他的鼻息,若能感遭到一絲溫熱,便光榮又多偷得一日工夫。”
“臣遵旨。”他應道。
夜露沾濕宋晚寧的裙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