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宋晚寧一時冇聽懂,感覺莫名其妙。
幸虧他冇在這個題目上持續膠葛下去,而是重新拾起了之前的話題。
“我與陛下都心知肚明,前日夜裡那批刺客是從何而來,他卻假惺惺向我扣問調查成果。”謝臨淵輕視地笑了一聲,語氣充滿著嘲弄,“我便如他所願,奉告他刺客被抓後全數他殺,冇有留下任何資訊。”
現在他連如許莫須有的私事都能拿出來渾說,指不定內裡已經傳成了甚麼樣。她就算出麵說與謝臨淵冇有乾係,彆人也不會信賴,哪另有臉麵見人。
見她真的惱了,謝臨淵不免有些悔怨,倉猝起家解釋道:“你彆活力,我逗你的。”
雖是和離過的,算不得明淨之身,可畢竟還未再嫁,被迫與前夫膠葛不清已經鬨得滿城風雨。
說話間的吐息噴灑在她頸側,刺激著那塊本就敏感的肌膚。
可他不在乎這些,也不籌算奉告她,隻是挑了挑眉反問道:“所謂臉麵名聲,不過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品德規訓罷了,何必過分在乎?”
她皺著眉往中間躲了一下。
“陛下又問了為何我會呈現在寧遠侯府,還受了傷。”
她忍不住打斷道:“你說話重視些,不怕我去告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