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早膳冇吃完就走了?”謝臨淵臉上暴露不悅的神采,眉頭舒展。
宋晚寧聽完倒是放鬆下來,他公然還是為了喬魚兒來的。
看著陸景之的身影漸行漸遠,宋晚寧便籌辦回房歇息,卻瞥見謝臨淵從不遠處的樹後緩緩走出來。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她的額頭流下一行鮮血,身材緩緩倒下。
可為甚麼胸口總繚繞著一股酸澀,痛也痛不起來,抓不住摸不著,茫然冇有實感。
她曉得以她的身份不該說這些話,說出來會被人嘲笑,但她實在不吐不快。
她抬眼看去,陸景之提著藥箱,站在門外。
陸景之走出去,將藥箱放到桌上,坐到她身邊,臉上寫滿了體貼:“今早的事情,我都傳聞了,你......”
已是暮秋,院中的楓樹紅得像火,陸景之站在門口作揖道:“留步。”
“你身材還冇好,為何老是往外跑?”他很天然地將手搭在宋晚寧的腰上。
不知為何,她腦海中俄然閃現出謝臨淵那張近乎癲狂的臉,想起他說的要將她綁起來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