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麼一說,她回過神來,認識到剛纔本身彷彿真的說了甚麼。
還將來得及思慮,窗外又跳出去一個蒙麪人,看著像是與之前的阿誰是一夥的。
謝臨淵瞧見她臉頰上滑落了一顆豆大的淚珠,心疼不已,故作輕鬆地哄道:“彆哭,在軍中比這嚴峻的傷都多了去了,我這不好好的在這嗎?”
宋晚寧拿著藥回了臥房,可對著那道猙獰的傷口卻無從動手。
她當然曉得他曾受傷無數,可親眼瞥見這新傷,到底與那些舊疤痕分歧。
聲音微小且顫抖,算不上好聽,但確切能夠說出話了。
隻聽“刺啦”一聲,謝臨淵像是遁藏不及,胸口被劃了一刀,卻也順勢繞到此中一個暴徒的身側,一把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扭。
還未近身,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因而她又嘗試著開口:“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