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纔回過神來,麵色規複如常:“無妨,方纔有些走神了。”
看宋晚寧皺著眉不說話,程少微體貼腸問道。
“宋女人,到了。”車窗外,侍衛的提示才讓她如夢初醒。
“朝中其他武將也唇亡齒寒,紛繁為宋將軍進言,陛下這才鬆口,命太子殿下徹查此事。太子當即命令在未有定論前,嚴禁此事流出,如有違者從嚴措置,是以除了當日在場官員,無人曉得此事。”
畢竟像宋晚寧如許既聰明又能保全大局的女子,若能成為慶國將來的皇後,對慶國百益而無一害。
宋晚寧當然曉得天子在明知故問,卻也隻能不動聲色陪他演起這齣戲:“回陛下,臣女父親平生為大慶鞠躬儘瘁,我宋氏滿門也皆為國捐軀,臣女不信父親會與外邦女子通婚,另有私生女。”
她雖灰頭土臉,但身上卻也冇見血跡,不像是受了刑,隻是格外衰弱狼狽。
宋晚寧不敢亂看,隻順著中間留出來的那條路往前走,一向走到最前麵才愣住,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