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慮著,隻見夏侯瑛帶了個丫環,走進院子。
宋晚寧聽得有些恍忽,剛失了孩子的時候,陸景之說過她精力不穩定,不能受刺激,但好歹冇到失心瘋的程度。
“莫非是因為我死了,且喬魚兒又失了寵,他們怕謝臨淵無牽無掛不好節製,送你過來填個空缺?”宋晚寧喃喃道。
這一番話,拉近了間隔又滴水不漏。
看她愣著冇說話,夏侯瑛覺得她在擔憂謝臨淵,安撫道:“我在西夏時整日供奉神明,為了埋頭,除了念清心咒外,還學了一套安神的琴譜。說來也怪,連安神湯都冇法讓他入眠,聽了琴音後卻能安靜下來。”
“這是?”宋晚寧有些迷惑。
而夏侯瑛卻破天荒地被安排給了身為親王的謝臨淵,還是以正妻身份入了門。
“我入京時,謝臨淵還隻是齊王,且剛成了鰥夫,要和親如何也輪不到他。”夏侯瑛將袖口攏好,悠悠問道,“可恰好一道聖旨將我送過來做續絃,你感覺這是為何?”
長得都雅,落落風雅,行動舉止都很合端方,看模樣不像是會用心找茬的人。
心底出現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莫名煩躁。
事出變態必有妖。
多疑的掌權者能回絕將她支出後宮,就申明她必然有著比入後宮更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