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喻淺感覺終究能夠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急報突破了朝堂上的安靜。
“看看吧,這是新科進士們在各地的鼎新服從,哪一項不是利國利民?你們這些老固執,隻會抱殘守缺,停滯社會進步!”
喻淺手一抖,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
“朕要他們支出代價!”喻淺的聲音冷得像臘月北風,凍得殿內的氛圍都凝固了幾分。
“孔大學士,你口口聲聲說新科進士是蛀蟲,可曾看過他們的政績?”喻淺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嚴肅。
她舒展眉頭,不斷地在腦海裡覆盤,到底是誰敢跟她對著乾?
她曉得,這群老固執就是“事兒精”(指愛惹事、找費事的人),必須拿出實際的證據才氣讓他們閉嘴。
“看來,我們是曲解他們了,他們纔是真正的棟梁之材啊!”
冇過量久,孔大學士便被“請”到了禦書房。
白夫子話還未說完,便被一聲高聳的驚呼打斷:“報!陛下,邊陲急報!”
“如何會如許……”喻淺的聲音降落沙啞,帶著一絲難以粉飾的顫抖。
喻淺冇有再理睬他,直接揮揮手讓他退下,隨即對著宮人叮嚀:“把蘇學子和白夫子請來,朕要親身問他們。”
蘇學子和白夫子很快來到禦書房,他們一見到喻淺就跪下存候,兩人臉上都帶著一絲擔憂。
顛末這一番“硬剛”,喻淺在朝堂上的聲望再次獲得晉升,她的話更具權威,無人敢等閒辯駁。
“孔大學士,你另有甚麼話說?”喻淺嘴角微微上揚,暴露一抹勝利的淺笑。
她感受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巨石,讓她喘不過氣來。
孔大學士被駁斥得啞口無言,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再也冇有了之前的放肆氣勢。
看著孔大學士這副模樣,喻淺內心的思疑更甚了幾分,她嘲笑道:“嗬嗬,最好如此!朕要的是證據!如果讓朕查出此事與你有關,定斬不饒!”
蘇學子正要答覆,卻被白夫子搶先一步。
“這……這如何能夠?他們竟然能在短短時候內做出如此成績?”
禦書房內,氛圍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老臣冤枉啊!陛下!老臣對朝廷,對陛下,那是日月可鑒!”孔大學士叩首如搗蒜,聲淚俱下,那模樣,不曉得的還覺得他受了天大的委曲。
宮凜站在一旁,感受著這嚴峻的氛圍,他微微側頭,對著身邊的寺人低語道:“去,把……”喻淺鳳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這群老固執,不給他們點色彩瞧瞧,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