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一腳踩在圓柱形的筆筒上,腳下打滑,咚的一聲屁股著地,摔在了地上。
靠得這麼近,少女的芳香乃至伴跟著點處女的奶香味在鼻前更加濃烈,約莫是太久不近女色,這兩年都是靠本身的雙手來處理恥辱之事,戚鵬忍不住把手往下移,一手在湛清的腰間摸索,一手來回撫弄湛清挺翹的臀部。
此時煤炭如果瞥見戚鵬的神采,必然會上前緊緊擁抱失散多年的親兄弟。
內裡冇有任何迴應,戚鵬持續說道:“我曉得你還冇有睡著,明天,你不要當一回事情啊,這是你嘲笑我的獎懲,你阿誰……明天好好表示,晚安。”
戚鵬作為熟行,輕而易舉地發明瞭湛清的酥軟,男性的自負心被充分的滿足,堅固的胸膛也被兩團綿軟抵著,戚鵬再次轉換大掌的位置,兩隻大掌托起湛清的臀部,讓湛清胸前的渾圓高低有節拍得磨蹭本身硬邦邦的胸肌。
他乃至開端設想纏繞那嬌舌將會咀嚼到的甜美。
湛清坐在那邊渾然不知戚鵬的心猿意馬,瞥見掛在牆頭的指針已經指在了十一點的方向。
戚鵬趕快上前扶起湛清,“你如何這麼不謹慎,走路也不看著點。”
湛清在房裡已經昏昏欲睡,俄然聽到戚鵬拍門,腦筋還是混渾沌沌的,就模糊約約聽到些甚麼嘲笑,獎懲的。
“明天黌舍放假!戚爺爺要帶我去城郊玩,我睡不著!”湛傲小朋友小臉上滿是鎮靜的神采。
夜深了,戚家大宅一片寂靜,但是樓上的這對年青男女,內心卻蕩起了層層波紋,一圈一圈纏住了相互。
戚鵬扶著湛清坐下,居高臨下就瞥見湛清探出小舌頭在嘴角掃來掃去。
戚鵬本來就感覺之火線才教誨過蠢兔子不會好好走路,本身卻也這麼摔了一跤,該死的蠢兔子還敢嘲笑她。
她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但是傷口彷彿劃得挺深,血不竭地湧出來。
湛清下晝寢了一覺,倒不感覺有睏意,但是現在她很想把戚鵬給她的質料看完,為明天做好充分的籌辦。
他啃得不重,但恰是如許的力道,讓湛清感覺有無數玩皮的小蟲子在一點點吞噬她的嘴唇,向大腦神經傳送說不出的酥麻。
這正給了戚鵬乘虛而入的機遇,戚鵬厚重的大舌頭乘機鑽入了湛清的口腔,一把勾纏住湛清還在不知所措的小舌頭。
而她飽滿的小嘴唇吮上去有近似奶味布丁的Q彈,戚鵬用牙齒悄悄地、細細地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