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正陽目光在阿木身上逗留了一瞬,緊接著便死死瞪向林闊:“好,好哇!難怪你會被押送到囚龍獄,本來是你殺了我的子期,明天我要取了你的性命,還要讓統統和你沾親帶故之人全數為我的子期陪葬!”
阿木此時的神情倒是有些奮發,緊緊盯著夏正陽,彷彿跟著一眨眼,此人的影響便會永久消逝在麵前似得。
治癒了阿木的傷勢後,夏正陽拍了下阿木的肩膀,重新看向王昭君,冷聲說道:“我夏正陽此生隻愛過兩個女人,就算你當初暗害宛茹,就算你設想囚禁我二十載,這些我夏正陽都能夠不去計算,但是王昭君,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子期和子木都是我的兒子,可你明天竟要對子木痛下殺手,你說我如何能不去究查!”
“姓孟的,這林闊就算是你奕劍宗弟子又能如何?我兒夏子期直接死於他手,我現在就要他償命,你若禁止,休怪我龍城和你奕劍宗開戰,不死不休!”
“那就讓二孃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
夏正陽的吼怒聲如同悶雷滾滾,麵對證問,王昭君張了張嘴,可還是冇說出甚麼,眼中閃動著驚懼之色。
林闊在一旁看熱烈,心道這下牽涉可就大了,兩大權勢之間一旦開戰,結果也將變得難以結束!
夏正陽目光超出阿木,盯著他身後的林闊,一字一頓的道:“林闊,就運算元期並非死於你手,可你既然參與了這件事,那明天不管是誰來,都彆想保住你的小命!”
王昭君麵色一沉,手中薄如蟬翼的小刀唰唰唰的閃過一片雪亮,阿木身上再次多出十多道血線。
夏正陽的手停在王昭君額頭前,聞言,目光難以置信的緩緩轉頭看了阿木一眼,接著穿戴粗氣吼道:“如何回事,究竟是如何回事!”
“哈哈哈,正陽兄好大的口氣,孟某明天倒想嚐嚐,可否保住我奕劍宗之人的性命!”
王昭君眼看一刀就要刺入阿木的眼睛,可就在此時,一道金光閃過,一條金色的龍爪一把抓住王昭君的小臂,跟著王昭君的一聲慘叫,一朵血花頓時綻放而出,王昭君那白淨的一截手臂,竟然就如許被捏得粉碎,軟軟的呈詭異的彎度垂了下去,手中的小刀也掉落在地。
而這一過程中,不管是林闊還是王昭君,以及主殿的數十個五轉武師,冇有任何人敢收回涓滴動靜,恐怕打攪了這個喜怒無常的傢夥而引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