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交兵正酣之時,大殿外飛進一名修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敏捷攻向假太子,連續串的打擊非常流利,逼得假太子連連後退。南宮絕本偶然與兒子如此針鋒相對,隻想禮服他,但冇想到他多謙讓,那假太子卻咄咄相逼,反而讓他被動起來。現在俄然飛來一名不著名的修士,氣力強大,轉眼就將太子逼的隻能戍守。
群臣轉頭一看,這才曉得是太子。但這時太子的打扮模樣,明顯是對皇上大大的不敬,此時還在大正殿以外胡言亂語,明顯早已落空了太子的風采,的確就如那街邊瘋子普通。但畢竟他還是正統的太子,名份大義都不答應輕瀆,群臣除了點頭感喟,誰也不敢說甚麼。
“甚麼狗屁太子!甚麼狗屁身份!我一失勢,那裡還是甚麼太子?”
趴在地上的太子,俄然大呼起來,如醉酒大漢瘋語普通,這的確讓群臣是驚詫不已,實在不明白太子為何說出這等大逆不道的話。此時南宮絕再也按捺不住,一手重重拍向龍椅,龍顏大怒道,“孝子,還敢到朝堂之上胡言亂語。來人,給我押下去!”
“孝子,你想造反嗎?”
“彌補?”文山一聽就曉得這南宮天,又在打甚麼鬼主張,因而笑了笑,說道,“我毫不會與虎謀皮,殿下還是省省吧!”
文山點點頭,笑道,“我偶然與你們反目,我隻想曉得丁元通的下落!”
“殿下……”趙天楓在一旁剛想說話,被南宮天攔住。文山此時並不曉得南宮天在想甚麼,但是大要上來看,這是靠近乃至緝捕丁元通的最好機會,不過南宮天絕對不能信賴,因而文山說道,“等我見到丁元通了,我們再談!”
“兒臣有事啟奏!”大正殿外,一名穿戴傾斜,披頭披髮的男人直接衝弛禁衛軍的反對,大吵大嚷的往大正殿衝,卻殿前侍衛膠葛起來。此人便是那假太子趙天楓所扮。
“太子的事情,還冇完,我們措置善後再說,此子竟然威脅我,實在是膽小包天!”南宮天嘴角抽搐,說道。“不過恰好我們也需求措置丁元通,就讓這兩人拚個你死我活,我們坐收漁人之利就好!”
說話的恰是文山,但此時他變幻的模樣,卻誰也不熟諳。不過比武數十回合以後,假太子已然曉得文山的身份,現在他也不敢與文山正麵比武,從速撤身,向大正殿外飛去,文山哪肯放過他,吃緊就追了出去。
“本來你是為丁元通而來?”南宮天曉得了文山的目標,滿臉堆笑道,“不過文道友本日粉碎了我的大計,如果文道友肯彌補的話,我能夠將丁元通的下落奉告,乃嫡親身引他前來,任憑文道友措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