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告王爺,朝廷派人來了,是稷放學宮的先生。”
深吸了口氣,鎮南王強壓下暴怒的情感:“自從你娘歸天以後,為父便冇有好好管束過你,現在你越來越猖獗了。”
水祭大典乃是南疆大事,朝廷天然要過問一二,隻是他們冇想到此次竟然派來稷放學宮的先生。
“你是為了王府嗎?你是為了你本身!”鎮南王氣上心頭,“蓬”的一聲將茶杯摔在楚銘腳下,濺起一滴碎片。
楚銘喜形於色,剛纔的怨氣刹時拋在腦後。
鎮南王氣定神閒的笑了笑,乃至連背鍋的人都想好了,就是楚天行這個廢料。
“此事與你無關。”
酬酢間,二人走進大廳。
“嗯,你的事情瑤兒已經說了,你先退下吧。”鎮南王擺了擺手,底子冇心機理睬柳燕兒。
鎮南王隔空一巴掌落在楚銘臉上,氣得說不出話來。
……
她天生脾氣冷酷,對誰的態度都是一樣,故而鎮南王與楚飛瑤也不覺得意,反而更加熱忱的歡迎對方。
“本王曉得你想甚麼,但是你不要輕舉妄動,這是皇室的明謀,但是本王也能夠將計就計,既撤除了林修緣,又讓皇室的人背鍋。”
鎮南王托起女兒,內心感慨萬分。一樣是本身的孩子,兒子與女兒的差異不止一點半點。如果楚銘能有楚飛瑤一半的懂事,他也不至於如此操心了。
“好、好的。”柳燕兒神采有些生硬,向楚飛瑤欠身以後分開。
身為當朝國師的獨一弟子,亓文君不成謂不優良。三歲拜入稷放學宮,學習陰陽法術、縱橫之道,集百家之善於一身,其修為更是直入出竅,乃天下十大天驕之一,楚飛瑤與她比擬都要略遜一籌。
楚飛瑤上前施禮,楚銘卻冷哼一聲,貪婪的目光刮在柳燕兒身上:“你是何人?”
“後學末進亓文君,拜見鎮南王。”
“……”楚銘沉默不語。
楚飛瑤微微蹙眉,卻冇有多說甚麼。
倒不是說楚飛瑤的資質不如亓文君,恰好相反,楚飛瑤的資質放眼神州大地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不過亓文君卻極其聰明、悟性奇高,加上國師的決計培養,才令得她在各方麵都要強於楚飛瑤。
鎮南王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楚銘也隻能不甘的點了點頭。
“你很不錯,有冇有興趣跟從本世子?”楚銘玩味兒的笑了笑,肆無顧忌的挖人。
門外俄然傳來老管家的聲音,鎮南王與楚飛瑤的神采多了幾分慎重。
楚飛瑤主動見禮,然後恭敬的站在一旁。她曾在稷放學宮進學過一陣子,當時亓文君曾教誨過她,是以楚飛瑤視對方為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