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宮女_第4章、同病相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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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她在尚膳司做粗使時,因為補葺一處宮室,工部派了幾名工匠,她與另一名粗使宮女每日給他們送飯,統共送了一個多月,一來二去與一名家在都城的段姓年青工匠熟諳起來,段工匠發誓等她出宮。

“你是急胡塗了,未回籍落戶前還是宮奴身份,仍算是皇家之人,豈容你爹和阿誰老頭子覬覦?若究查起來但是欺君之罪,他們隻能吃啞巴虧,誰還敢再逼嫁?拿這個威脅他們,保管阿誰老財主連聘禮也不敢再要,比你苦苦要求強的多!”

平常這個時候在宮裡,夜宴正酣、歌舞正歡,也是她最忙也最嚴峻的時候,因為快到了主子寢息時,她這個司寢必須帶著兩個小宮女安設好統統寢息事件。

想起朱媒婆令人作嘔的模樣和高守仁陰沉的神采,直覺他們不是善罷甘休之人。如果家裡及時來接,怎會能惹上這個費事?

藉著院裡燈籠的光看到好象是父女倆,因為聲音很大,她清楚地聽到年青女子含著哭腔說:“爹!我不回籍!我想在都城嫁人!你就放過我吧!”

又等了一會實在冇有但願了,坐在鏡前閉幕頭髮籌辦寢息,銅鏡裡的人長眉入鬢、目若夜星,肌膚緊緻光亮,十指纖纖,實在很年青很柔滑,隻是神情不再純真稚氣,眼神腐敗而滄桑,如何看都不再是未長開的少女。

做司寢五年,長生用儘了心機,不但活到安然出宮,還獲得不菲的犒賞,本覺得今後天高水闊,再不受束縛,再不消擔憂存亡休咎一刹時,但是統統並不如她所願。

雁春死活都分歧意,她爹整整一天都冇能拉她回籍,果斷分歧意她和段工匠的婚事。因為他已經收了人家的聘禮,並華侈掉大半,就藉著初嫁從父的由頭,死活要逼她嫁給阿誰老男人。

她是十四歲進的宮,覺得如何也要比及二十四歲才氣出宮與他相聚,卻和長生一樣不測好運提早出宮了。就籌算等爹爹來接時,由小工匠帶了聘禮和婚書和她一起回籍,落了戶籍再拜祭一下孃親,正式訂婚後以未婚伉儷的身份返回都城結婚。

一年四時的寢具帳幔有一個公用的存放房間,必須包管不生蟲不發黴不汙損,及時去舊添新,按類疊放的整整齊齊以備隨時取用。

平時寢具五天一換,如有侍寢隨時改換,每次利用前必須先查抄被褥枕帳等物有冇有線頭脫落或汙舊,然後細細熏香熨燙平整鋪掛安妥,包管乾淨香軟溫馨。

長生並不想管閒事,可他們吵得實在太短長,並且言語中好象也是退役宮女,就來了興趣,也不點燈披上衣服翻開窗戶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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