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村婦也不曉得如何探聽動靜,因為極其厭憎明清,也不想去謝家探聽,還想著主仆倆不知何時纔有相見的機遇,幸虧老天有眼,她總算美意有好報。
潔白聽長生講了淮安王府的事情後,卻搖點頭說:“我倒感覺嶽父也挺不幸的,全部王府的女人至心對她好的就隻要嶽母一小我,但是他卻為了那些不真敬愛他的女人傷了嶽母的心,這也是他咎由自取。
長生將他的表示看在眼裡,感覺表妹倒嫁了個夫君,這等淡泊名利之人能放心利用,就籌算將來把名下的財產店鋪交給他同一打理,他自幼經商,又識文斷字,又是土生土長的都城人,做這類事再稱心不過了。
王春發是個拘束實誠的人,當即搓動手:“王爺過獎了,當時那種環境,誰看了都不忍心呀,我也是隻是儘了做人最起碼的知己罷了!”
臨行前潔白勸說了半天,她也擔憂家裡的長輩都走了,隻要兩個孫媳婦帶側重孫子,不太放心,方纔同意給家裡添置了一輛馬車,又在鎮上雇了廚子和五六個幫傭,這才放心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