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妃方纔反應過來,神采一黯:“那你說如何是好?母妃總不能袖手旁觀她們做事連累到你吧?”
呂側妃見淮安王提都不提安玉冊封一事,還覺得事情不成,頓時如墜冰窖。紀王妃內心刹時涼透,安懷本日說出那麼無恥的話,動手時那麼狠,長生差點小產、安玉差點送命,如何就隻成了無禮衝撞?這大事化小的工夫不是普通的深呀。
這個長生天然曉得,看看前太子和齊王盍府滿門的了局,看看清澈的處境就曉得了,另有那些被措置的宗親,此中也有和淮安王一樣是親叔父身份的,他不一樣毫不包涵?
淮安王轉過身神采一喜,卻很快又難堪起來,吱唔著說:“本王還正欲派人去請王妃過來,冇想到你們親身過來了。是金氏自責教子無方,乃至他們倆個本日無禮衝撞了王妃,以是才令人綁了起來不給吃喝,直到現在也冇吃中飯,還說如果王妃和長生不肯諒解他倆,哪怕渴死餓死也不準放了,你們親身來看看也好,看到他們受罰,也能解些氣!”
說完起家要走,長生一把拉住她笑道:“母妃莫非氣胡塗了,就是想把安懷記名下,也應當去找宗正寺才行,皇上固然能決定安平封不封世子,卻管不了嫡庶過繼之事。並且父王畢竟是一家之主,過繼之事宗正寺卿必定首要聽他的意義,你自個若去了,就是磨破嘴皮也冇用的。”
紀王妃從速按她躺好,責備到:“胡說甚麼?戔戔一個金氏,值得賠上我的寶貝孫子嗎?他可不能有半點閃失,要不然母妃跟你冇完!不讓安懷立世子的體例多了去,隻是如你所說,我們狠不下心來毀了安懷。不過如果聽任你父王所為,王府若出了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就是立了世子又有何用?就算皇上放過王府一馬,可既已失了君心,今後戰戰兢兢地活著有何生趣?”
以是她才氣容金側妃這麼久,可現在分歧了,她有了這世上最靠近最不能放下的親生女兒,另有了一百其中意的好半子,再過幾個月又要抱上遠親的外孫子,這統統怎可被無知恐懼又無私陰狠的金氏給毀了?為了敬愛的寶貝女兒,她毫不能袖手旁觀,更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