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妾身,這些年居高位住華宅安享錦衣玉食,滿是王爺的恩寵,妾身的孃家也仰仗王爺之力纔有了本日的飛黃騰達,但是妾身卻恃寵而驕,不懷報恩之心,隻顧一己之私,實在有負王爺厚愛,妾身追悔莫及,也不配再做側妃。求王爺看在伉儷一場,不要逐妾身出府,讓管家安排我去後院做粗使就行,今後荊釵布裙粗茶淡飯並不時勞作悔罪思過!求王爺了!求王爺了!”
說完後看了金側妃一眼,終是心軟了,想讓她起來又拉不下臉,氣悶地說:“還不快帶本王去看他倆是否真的受罰?如有欺瞞,本王定不寬恕!”
說完踉蹌著走了,兩個丫頭無法地相視一眼,既不敢跟著她,又不敢不管,隻好遠遠地跟上。四周的主子皆麵麵相覷,這一次真的是金側妃要失勢了,還是和以往一樣吃些小虧後更加不成一世?(未完待續。)
那就任由他懲罰好了,現在罰得越重,等將來肝火消逝了,她們母子獲得的賠償越多,最起碼不會再擺盪他立安懷為世子的決計。
一聽安陽和安玉被綁住堵了嘴,還不給吃喝,淮安王固然有些解氣,卻還是不免心疼,這兩個但是他一向當寶貝端在手心養大的,既感覺他們該死受此獎懲,又怕金側妃較了真果然一向綁下去,而他們明天錯的那麼離譜,要獲得彆人的諒解談何輕易?
說罷感喟了一聲頓足而去,金側妃垂著頭,眼中閃過幾分欣喜和滑頭,抬開端卻仍然悔恨交集,兩位貼身丫頭趕緊扶她起來,她跪了那麼久,膝蓋確切又麻又疼,踉蹌了幾步站穩了推開丫頭,正色道:“我已不配做側妃,你們不必再奉侍我了,讓王爺另行安排你們的去處吧。我這就去找管家安排我去後院做粗使,今後不要跟著我了!”
說完抬開端來,淚流滿麵、髮髻狼藉,額頭紫紅腫脹的彷彿一碰血都要流出來,說的話又是各式追悔自責,淮安王滿腔的肝火頓時發作不出來了,想讓人扶起來她,內心餘怒未消又拉不下臉,想懲罰又狠不下心,想拂袖而去不管她又不忍心,一時非常難堪。
是他的母妃為了一己之私倒置吵嘴放縱教唆,才導致他無私率性不懂事,如果要怪,就怪他年幼無知不會明斷是非,或者怪他太聽母妃的話,統統錯誤全在母妃,安懷仍年幼仍可教可誨,應當懲罰的是他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