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懷就算有些嬌縱心狠,但畢竟年幼,嚴加管束還來得及,即便不能擔負大任,但做個繁華閒人還是冇題目的,愛妃放寬解吧,我們恩愛情深,有甚麼話私底下說不得,非要在人前如此嗎?讓為夫情何故堪?快起來!快起來!”
金側妃聽到“安懷和安陽如此率性嬌縱不堪大任,首要因為他們賦性如此”,腦袋“嗡”地一聲,差點癱坐在地上,甚麼叫不堪大任?甚麼叫賦性如此?且不管安陽了,這不是明顯白白在說安懷品性不良底子不配做世子嗎?
她不但不起家,還含著淚告罪:“不,王爺看錯了,妾身剛被王爺納為妾室時,就一見傾慕視王爺為天人,今後一心顆全在王爺身上,哪怕為王爺去死都甘之如飴。當初確切是善解人意賢淑無能,但是妾身對王爺用情越來越深不能自拔,恨不得生生世世與王爺做伉儷,也就越來越容不下其他姐妹分薄了王爺的情義,包含王妃在內全成了妾身的眼中釘肉中刺!
淮安王一會將信將疑,一會目瞪口呆,直到最後滿臉的絕望氣憤,伸脫手想抽疇昔,“你你你”了半天,卻還是冇打下去,隻是氣極無法地捶首頓足:“你真是太讓本王絕望了!你真是太讓本王絕望了!本王待你還不敷好嗎?為你蕭瑟同甘共苦過的結嫡老婆,為你把其他姬妾視若無物,你另有甚麼不滿足的?
長生認祖歸宗後,妾身又妒忌她占了嫡長女的位子,使安陽身份難堪,心胸嫉恨卻要假裝寬大漂亮,又教唆他們說如果冇有長生,外人就會當安陽是嫡長女,說不定皇恩浩大還會封安陽為公主,還說如果冇有長生,王妃又冇有親生後代,她攢下的私房將來還不都是安陽和安懷的?
若落空這個,本身另有甚麼盼頭?宗室後輩想通過靠考取功名入仕實在不易,庶子因恩蔭入仕又受諸多限定,就是把本身辛苦攢下的私財儘數給他又能如何?就是將來多分些王府財產又能如何?也不過是仰人鼻息的庶子罷了,連一門好婚事也說不到!
淮安王瞠目結舌地聽完,不成置信地盯著她看,似在考慮她說的是真是假,過了一會搖點頭說:“你與本王同床共枕這些年,你品性如何本王心中明白,你不是一向都聰明漂亮善解人意賢淑無能嗎?本王把王府都交你辦理,還能不信賴你?愛妃為何要如此胡亂編排貶低本身?再說哪個為妾的不想做正室,有這個動機很普通,你又冇做甚麼陰私害人之事,你對安玉和安平他們是有些刻薄,但也冇剝削虐待他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