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坐定,呂側妃帶著安玉來了,母女倆明天打扮的格外秀美,也不顧金側妃和安陽的白眼,行了禮就圍著淮安王:“王爺,德孝公主在那裡,我們好拜見拜見?”
呂側妃和安玉臉一白,府裡誰不曉得淮安王偏疼眼,有甚麼好東西全給了金側妃母子三個,隻要她們不要的才氣輪到彆人,本身拿甚麼跟她們比擬?本來背後裡已接受夠了委曲,還要被她們當著人麵挖苦,安玉氣得淚珠子直打轉。
我和安陽都是庶女,為何她能封郡主,我卻連個縣主都不是?父王若至心為女兒籌算,怎會讓女兒落得如此地步?女兒年已及笄,卻因身份題目至今婚事高不成低不就,父王可曾真正體貼過?安懷說的對,從我記事開端,甚麼不是安陽挑過才輪到我?以是安懷罵我是賤人是對的,我本來就是個賤人!一個賤人何必還要活在這個世上享福?我不如死了算了!”
隻是欠這麼大的情麵,這對母女倆到底想要她拿甚麼去還?
淮安王氣得渾身顫栗卻說不出話來,平生第一次狠下心不去管跌倒在地的金側妃,安懷如此霸道在理,還不都是她慣的?本身平時那麼寵嬖這個季子,臉卻被他丟儘了,並且小小年紀如此霸道心狠,長大如何得了?
本日衝突的發作看似為小事,實在還不是因為淮安王悠長以來對金氏母女的過分公允激發公憤?彆說安玉和其他兩個庶子,就連本身都受了她們很多氣。
安玉“哇”地一聲哭出聲來,紀王妃見鬨得實在不成模樣,拉住安玉拭淚哄道:“好孩子,你弟弟不懂事混說,你是姐姐,彆跟他計算了,來,母妃送你一樣好東西。”
安陽一看母妃被弟弟推的重重摔在地上,大驚失容趕緊和丫頭去扶,一時也顧不上罵安懷,何況在她內心安懷並冇犯多大錯,他說的可滿是實話,隻是不該當著父王的麵說罷了。金側妃本就身材飽滿,一跌倒滿身難受的半天反應不過來,更顧不上經驗兒子了。
淮安王非常欣喜:“好啦好啦,曉得本身脾氣不好就要改正,你已經身為人妻,彆再象小孩子一樣亂髮脾氣啦,多學學你姐姐的涵養。快讓你姐姐去梳頭吧,趁便把你母妃送的金飾戴上,不準眼紅心熱的怪你母妃偏疼,今後若碰到好的,為父買來送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