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出去,安陽歡暢地說:“父王,你來啦?快看這姐妹倆,父王大抵還不曉得她們的來源吧?她們是一對雙胞胎,本來在謝府奉侍姝兒和長生姐姐,我之前常去謝府,以是認得她們,謝家被抄後,我托人偷偷把她們倆和彆的兩個奉侍姝兒的丫頭都買下在彆的處所安設著,這件事我一向瞞著父王和母妃,父王不要怪我呀!”
安陽緩慢地看了金側妃一眼笑著說:“父王彆急,女兒還冇說完啦!厥後我把她們四個的賣身契都還給了姝兒,兩個年紀小的被姝兒帶進宮了,這兩個大的之前奉侍過長生姐姐,和長生姐姐豪情深厚,姐姐現在封為德孝公主,我應當送份厚禮慶祝,可又想她甚麼也不缺,身邊就缺可心的人奉侍,以是我和母妃籌議不如把這姐妹倆送去奉侍姐姐,也好讓她們主仆團聚,我想這份賀禮姐姐必然很喜好,對不對父王?”
淮安王至此方纔真正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陪笑道:“愛妃想那裡去了,安陽是本王的愛女,本王還不能不曉得她的性子?她心性純良,不過嬌慣了些,那裡不好了?我隻是感覺她是小孩子家心性,這些又被我獨寵慣了,俄然上麵壓了一個姐姐,是真正的嫡女不說,還被封為公主,她內心不痛快我也能瞭解,與心腸好不好有甚麼乾係?愛妃多心了!”
看著愛子愛女出去,金側妃方纔拉下臉,半是撒嬌半是負氣地說:“如何,王爺看到安陽變得懂事反而想不通?莫非她就該大哭大鬨王爺纔對勁?你把我們安陽都想成甚麼人了?她不過率性了些被王爺嬌慣了些,心腸又那麼不好嗎?”
吃過早餐,淮安王感覺實在拖不下去了,這才鼓起勇氣忐忑不安地跨進了金側妃的院門。
金側妃一貫動靜通達,怕是早就曉得了,寶貝女兒安陽不知哭成甚麼模樣,該如何才氣哄勸住她們不哭鬨呀?淮安王可真是又心疼又頭疼呀。
淮王府打動極了:“愛妃放心吧,本王不會讓我們的寶貝女兒受委曲的,清澈的事我會再想體例讓他儘快升職回京,城西那坐位置最好出產最多的莊子我明個就派人去官府備案送給安陽,我們在京中最大的銀樓也一併給了,本來阿誰是要給長生補嫁奩的,可她現在已賽過安陽很多,阿誰還是給我們的寶貝安陽。另有安懷的事,我也會漸漸運營的,不過此事阻力很大,急不得,你且放下心就是,有我在,必不會讓你們母子受委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