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氏氣得戳了她一下:“你傻了?還笑得出來?他以平妻之禮納你為妾的事早被金媒婆傳的到處都曉得,就是他不誹謗你,周遭幾十裡誰敢獲咎他聘你?今後保管冇有媒婆敢上門!”
大朝晨周厚純就帶著安生給金媒婆回話去了,卻一向到了傍晚兩人才愁眉苦臉地帶著一身寒氣返來了,神采怠倦、嘴脣乾裂。
長生傳聞後悄悄稱快又稱奇,阿誰讓人噁心的窮酸秀才終究遭報應了,為甚麼獲咎她的人都要這麼不利?可董老財不是好好的嗎?或許隻是偶合罷了。
誰想年關將至,董老財開在縣城正街的瑞福祥綢緞莊俄然半夜失火了,剛好他想趁著過年大賺一筆,花大筆銀子進了一批貴重綢緞衣料,全都燒得一乾二淨,鋪麵也燒完了,扳連左鄰右舍的脂粉鋪和金飾鋪子也被燒得七七八八,還好冇出性命。固然不至於讓他傾家蕩產,但綢緞莊的喪失加上賠付彆家的銀兩,家財一下子去了大半,傳聞董財主已經大病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