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氏和周厚純氣得指著長生“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內裡的一家人聽到響動都跑過來,隻見爹孃氣得半死卻拉著長生不放,長生肝火沖天,用力地掙紮著要出去,一個勁地喊:“放開我!我現在就走!再不回這個家了!我就不信,天下之大冇有我容身之所!”
長生猛地站起來把桌上的茶壺推到地上,嘩啦一聲摔得粉碎,她冷冷地瞪著周厚純,一字一句地說:“我還覺得爹爹開端疼我,我還衝動了半天,本來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人!爹爹竟然為了豐富的聘禮要賣本身的女兒給一個老財主做妾!你們無情,彆怨我無義!這些年我給家裡也貼夠了,就是分開也不會對不起任何人!我現在就走,自個過自個的!在宮裡八年過了多少存亡關,就不信天下之大冇我容身之所!”
凡能揭得開鍋的人,誰願女兒做人妾?莫非周厚純嘴上一套背後一套,妄圖人家財帛又不肯貼嫁奩把本身賣做人妾了?